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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设海峡两岸交流的桥梁——访《中华语文大词典》大陆版主编李行健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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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historysky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楼 发表于: 2016-04-05
架设海峡两岸交流的桥梁
——访《中华语文大词典》大陆版主编李行健

《文汇读书周报》记者 蒋楚婷

  为落实海峡两岸第五届经贸文化论坛的共同倡议,海峡两岸以民间形式合作编纂的《中华语文大词典》中编本《两岸通用词典》大陆版,于2015年底编纂完成并面世,意味着这项被列入国家出版基金重大项目的巨大工程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这一工程承载着两岸人民的殷切期盼、凝聚着两岸学者的心血汗水,为此,记者日前采访了该词典的大陆版主编、语文出版社前社长兼总编辑、教育部国家语委咨询委员、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研究员李行健先生。

误会频频,两岸合编词典沟通语言的呼声日渐高涨

  读书:请您先介绍一下编写《中华语文大词典》的缘起?
  李行健:1994年,由我任团长的大陆第一个语言文字学术代表团,应我国台湾中华语文研习所董事长何景贤博士邀请访问台湾,共同研讨两岸文字词汇问题。两岸相互交流语文上虽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也不免有一些词语相互不能理解。在讨论会上,台湾学者就问到大陆有“退休”,又有“离休”,两者有什么不同;大陆学者对台湾的“伴手礼、眷村、中古车”等词,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经过两天坦诚认真的讨论,两岸学者取得不少共识。其中之一就是两岸合编一本词典,反映并整合两岸词语相同相异的情况,以便两岸交流沟通。
  经过何景贤先生的策划筹资,两岸学者于1995年开始此项工作。台湾地区由李鍌任主编,大陆由我和陈亚川(亚川去世后由施光亨继任)任主编,经过五年努力编成《两岸现代汉语常用词典》。但当时台湾地区正由陈水扁主政,两岸隔绝不相往来,该词典出版后也没有受到社会的关注。
  随着两岸交流往来增多,语言产生障碍的事也时有发生,甚至闹出笑话。2005年5月,台湾地区亲民党主席宋楚瑜访问大陆,在清华大学讲话时说:“听到顾秉林校长刚才赞美之词,套用一句北京话,我感到忒窝心了。”此话一出,全场愕然,面面相觑。“窝心”在北京话里是“苦闷、不开心”的意思,同台湾地区的意思正相反。
  又如台湾同胞到大陆见饭馆菜单上有“炒土豆丝”,他们很佩服大陆厨师能把“土豆”切成丝炒。原来大陆说的“土豆”(马铃薯)不是台湾理解的“花生”,以致出现了误会。于是两岸合编词典沟通语言的呼声日渐高涨。马英九先生在当年竞选时就提出,主政后要两岸合编一本《中华语文大词典》。2009年第五届两岸经贸文化论坛上,双方协商一致,提出两岸民间合作编纂语文工具书的倡议。
  2010年3月,两岸在北京召开合编《中华语文大词典》的协商会,为词典确立了编写原则,制定了编写凡例,正式组成了编写班子。
  会议商定全部工作分三步走:先尽快编一本《两岸常用词典》,收条目四万余条,以应两岸交流急需。第二步计划除前已收的常用词外,再扩充四万多条词目成为《两岸通用词典》。《两岸常用词典》(高等教育出版社)已于2012年出版,《两岸通用词典》(高等教育出版社)大陆版也于2015年出版。两岸2014年在北京进行了第十次会商,决定第三步在《两岸通用词典》的基础上扩编成《中华语文大词典》,收词十三万至十五万条,重点扩充中华文化方面的词语。这项工作正积极地进行,预计再用三年时间即可完成。
  与此同时,为了两岸同胞交流方便,大陆和台湾还分别编辑出版了两岸生活常用词语对照手册等。大陆就出版了《两岸差异词词典》(商务印书馆2014版)和《两岸生活常用词汇对照手册》(福建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
  读书:这本词典的主要编辑方针是什么?收词遵循哪些原则?体例是怎样的?词典的大陆版和台湾版是一样的吗?
  李行健:词典的特殊作用众所周知,但不同词典有不同特色和功能,它们分别解决不同的问题。《中华语文大词典》旨在促进两岸交流,化解语言文字中的歧异,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因此在两岸合作、求同存异的原则下,其应该是一部反映两岸当代汉语词汇面貌、注释现代字词意义及用法异同为主的中等规模的实用型语文工具书。词典主要面向两岸中等文化程度的普通读者,满足两岸经贸文化等交流的日常需要。根据这一思路,《中华语文大词典》在编纂理念上将主要体现以下思想:
  (一)立足两岸语文。本词典所收字词应限于大陆和台湾地区语言文字使用范围,不涉及两岸以外的其他国家或地区的华人华语的语言文字使用情况。
  (二)立足当代语文。以大陆和台湾地区通行的现代汉语词语和用字为主要收录对象,不收已经死亡的古语词和方言土语词以及生僻的词语。
  (三)立足本体语文。只收进入普通语文生活的词语,不收语文范畴以外的学科术语和各种专业词汇,重点阐述字词常用含义和用法上的同异,挖掘其文化内涵。
  (四)立足描写语文。全面描述两岸语文的真实状况,不评价两岸语言文字政策和具体的规范标准,不将一方的语文规范标准强加于对方。
  为了方便两岸同胞使用,决定出版大陆和台湾两种版本,大陆版以大陆的规范字(常说的简化字)打头,后列台湾现用的标准字(一般说的繁体字),台湾版则反之。两种版本均采取字形对照双呈,注音也用汉语拼音和注音字母双呈的形式。两种版本除个别特殊情况外,应该一致。
  词典所收字头和词条,由两岸共同筛选,确定后各撰写一半,然后互相交换“检视”(不用“审改”或“审订”,以示双方平等合作),提出检视意见。参考检视意见修改后,再将双方稿子合在一起,形成“初定稿”。双方再交换检视一次,最后落实检视意见后才能形成定稿。遇有重要问题,还不时进行视频或电子邮件协商交流,取得共识后再确定。
  由于指导思想清楚,操作程序严整,词典内容充分体现了双方合作的精神,保证了词典的质量和特色。

科学定位、求同存异,妥善解决敏感词问题

  读书:编这样一本词典,与您以往编写的词典相比,困难在哪里?
  李行健:海峡两岸在1949年分治以前,使用的是同一种语言和文字。但分隔半个多世纪后,两岸语言发生了变化,相互出现了歧异。由于词义演变轨迹的不同、新词新义产生的途径不同、对外来词语消化吸收的机制不同等,两岸在语言上各自产生了一批独有词语或者是形同义异或义同形殊的特殊词语。大陆推广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普通话与台湾推行的老“国音”,客观上也造成一些字词在读音上的分歧。所有这些,都不利于两岸之间日益密切的经贸文化交流,不利于两岸关系的进一步发展,需要有适应时代要求的语文工具书加以全面反映,以促进分歧的缩小和解决。
  由于两岸对当前语文的现状有正确的定位,即“一语两话”和“一文两体”,就保证了相互平等相待,互不歧视,也不以一方标准去统一规范对方语文。在这个大前提下,两岸才能相互信任理解,平等协商,真诚合作。
  因此,两岸合编的《中华语文大词典》是同一种共同语和文字产生差异后,按求同存异的原则编成的词典。反映这样特定语言文字的词典性质既不同于方言和普通话对照词典,也不同于大陆或台湾自己编的语文词典,更不同于汉外词典,它是一种过去从未编过、世界上恐怕也很少见到过这样性质的词典。因此对收字和收词,注音和释义都有一些不同于一般词典的做法,如简化字和繁体字同时双呈,大陆和台湾相同又有差异的词义并存等等。
  词典的主要内容是释义,两岸词典中大约有百分之十三的差异词,要准确注释清楚这些词就是编写中的最大难点。差异词情况多种多样,如异名同实,同名异实,同中有异。异中又有词义大同小异、用法差异、感情色彩歧异等各种情况。不是生活在该语境中的人,很难说清楚。这正好发挥两岸合编的长处,相互取长补短。
  基于上述认识,我们在两岸合编词典开始的同时,组织了一个专门班子从事两岸差异词的收集整理工作。用了四年时间,编成了《两岸差异词典》,为两岸合编词典扫清了不少收词、释义和例句方面的障碍,使合编的“两岸词典”更加符合台湾和大陆的语言实际。
  读书:在编辑过程当中,如果双方出现分歧,是怎样求同存异,统一意见的?
  李行健:两岸语文相互关系的定位,决定着双方互动的方向,引领着双方语文词典编辑方针政策的制定。这对于两岸语文能否化异为同,从融合达到统一有重大的影响。
  在编辑过程中,我们达成共识:词典以描写两岸语文为目的,忠实反映存在于两岸的民族共同语的相同概貌及其差异。大家认同大陆普通话和台湾国语同根同源,台湾国语和普通话是并存互不从属的变体,不能以一方的规范去要求对方。正是在这种共识下,顺利合作编写出版了《两岸常用词典》(《中华语文大词典》简编本)和《两岸通用词典》(《中华语文大词典》中编本)。
  在这种认识下,我们提出了“一语两话”和“一文两体”,作为两岸语文定位的意见。“一语两话”是指两岸的语言同属老国语——汉语共同语,但在1949年分治后形成了一定的差异,出现了两个变体。因此,它们应属于一个共同母语的两种有差别的“话”,它们的地位是平等的。它们的差异都是汉语共同语中的组成部分,是丰富发展我们民族语言的宝贵财富。它们之间不是方言和共同语的关系,更不是两种不同语言的关系。这在理论上廓清了相互融合、吸收的认识障碍,在思想上求得两岸最大的共识,也为两岸合编语文词典提供了可能性。
  “一文两体”指现行汉字在两岸的情况。由于两岸对传承汉字政策的不同,大陆简化了四百多个汉字,经类推简化后共有两千两百多个简化字,也就是现行的“简化字”。这些简化字所来有自,大部分是历史传承下来的“简体字”。台湾保留了传承字,虽然在手写中简体字不少,但书面上两岸文字却形成了差异。台湾叫“正体字”或“繁体字”,称大陆的为“简体字”或“简化字”。这些名称不十分科学确切,因为“正体”是对“俗体”或“讹体”字说的,是一个文字体系中对不同字的称谓,不宜用在两岸文字的称名中。至于“繁体字”和“简体字”称名,因其不科学也不宜用在两岸文字的称名中。两岸学者在合编语文词典中已取得共识,称大陆现行用字为“规范字”(经政府正式定名),称台湾现行用字为“标准字”(台湾有关方面发布的字表称标准字体),这正是双方各自的定名,符合两岸语文实际,也为两岸学者接受。
  两岸合编的好处很多,要确切了解词的含义在两岸有无差异,只有使用该社区语言的人才能准确知道。相互取长补短,不仅加快了编写工作的速度,也大大提高了辞书的质量,真正体现出两岸合作编撰的优势和高质量的成果,切实为两岸交流扫除语文障碍。
  读书:词典中会牵涉“敏感词条”吗?如果遇到,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李行健:由于两岸现实的特殊情况,必然会出现一些涉及两岸政治认识和价值观差异的词语。对这些词的收录和注释就会产生敏感问题,必须求同存异,妥善处理。
  敏感词语可分三种情况。一种情况是词语本身就有敏感性。比如“南昌起义”、“国军”一类词,本身很有敏感性。台湾把“八一起义”叫“南昌暴动”,大陆在分治后把“国军”叫“匪军”,客气一点叫“国民党的军队”。这类词相互都主张暂不收录,予以回避。
  另一类词是词义中有敏感部分。如“儿童节”是一个常用词,台湾注释除指明联合国为维护儿童权益设立的节日、时间各国自己设定外,还指出“中华民国”在三十年代定为4月4日(今台湾儿童节日)。大陆注释除上述相同部分外,还注释有1949年后中华人民共和国定“儿童节”为6月1日。说的都是历史事实,但两者放在一起就不合适。双方协商修改,直接注释为大陆儿童节6月1日,台湾儿童节4月4日,不说谁定的、什么时候定的。有些词语的所指存在观念分歧或评价上的差异,如“义和团”“农民起义”“五四运动”等词语。我们的原则是双方都能接受,一方不能接受的进行协商,协调不成的先回避,困难也就迎刃而解了。
  第三类词是注释中举例或行文中出现的敏感问题。如“长城”释义后的例句中台湾撰稿举出“国军是保卫国家的钢铁长城”。协商后将“国军”改为“军队”。大家都赞同。行文中“我国”“中国”“大陆”“台湾”这些限制词都有明确界限。如“钓鱼岛”,可以用“我国”或“中国”,因可以包含“大陆”和“台湾”。如果所指范围不能涵盖两岸,就不能用“我国”,如“改革开放”,就只能用“大陆指实行改革政治和经济体制……”
  这些问题的顺利解决,得益于两岸编者相互尊重,求大同存小异的指导方针。

化异为同,传承同根同源中华文化

  读书:随着两岸往来越来越密切,大陆的语言受台湾地区的影响还蛮大的,特别是年轻人。那么据您了解,反过来,台湾地区受大陆影响大吗?
  李行健:语言文字只有在使用中才能发现差异;同样,也只有在使用中才能逐渐融合,达到消除差异的目的。
  连战先生访问大陆时,所用的“愿景、福祉”这些词,当时大陆民众就感到陌生甚至不理解。其实这些词都是我们汉语中的传承词,只不过大陆长期不用它们罢了。显然现在这些词已逐步成为两岸共同使用的词语。有些词从台湾传入大陆,或大陆传入台湾,最初都觉得面孔很生,不会去使用。随着交往频繁了,也互相由“理解”到应用了。
  如过去大陆用“渠道”,台湾用“管道”,大陆用“激光”,台湾用“镭射”,现在这四个词大陆和台湾都可以同时任选使用。预计不久的将来,两岸同胞会在两组意义相同的词中选出一个作常用词,就完成了从求同存异到相互融合的过程。即使像“方便面”和“速食面”这样异名同实的词,可能两岸使用语言的人觉得“方便”有歧义,“速食”又不大众化,两岸都在选用过去不大用的“泡面”,这也是两岸语文从异到同的一种途径。
  两岸交流的现实,向我们展现了一幅两岸语文化异为同的美好前景。词典编纂及时注意到这种变化,同时又力促这种趋同的变化。
  先前认为不少台湾的专有词,已被逐步吸收进普通话,如负面、代沟、媒体、运作、界定、评估、瓶颈、前瞻、知名度、工薪族、转型期、自助餐、联手、打卡、包装、认同、共识、爆满,等。
  与此同时,不少大陆词语或独特用法也进入了台湾国语,如抓、搞、落实、紧张、对口、口径、样板、渠道、方便面、水平、试点,等。
  近时纷纷涌现的不少新词已经难分你我,如作秀、观光、套牢、店长、达人、香波、丁克族、脱口秀、麦当劳、肯德基、霹雳舞,等。
  英语中的 laser,大陆叫“激光”,台湾说“镭射”,这种不同的科技术语定名似乎很难统一。但我们看到台湾地区“教育部”审订的《气象学名词》将“镭射”和“激光”并列,台湾学者也认为“这是好现象”,有助于两岸交流和化异为同。
  差异词是历史发展中的产物,对两岸交流会产生一定的障碍。但通过化异为同的努力,也可以使交流顺利进行,同时使汉语更加丰富多彩。因为同义词的丰富使表达手段更加多样化。所以差异词不是无用的废物,它既反映了语言的变化,进而勾勒出社会历史发展的概貌,同时它也是研究语言的宝贵资料,是丰富我们汉语共同语难得的养料。
  读书:用这么长时间,这么多人力物力,编写这样一本词典的意义何在?
  李行健:语言的统一和畅通无阻的交流,是一个统一国家和社会应该具备的条件。两岸从合编语文词典着手,促进语言文字的统一和交流,增加对一个中国的认同感有很大的作用,可以潜移默化地增强广大民众,特别是青少年对民族和国家的归属感和亲切感。这将会对祖国和平统一创造极为有利的氛围和条件。试想,我们认定台湾和大陆是一个中国不可分割的部分,两岸同根同源,而两岸语言却不能畅通,那将是一种多么尴尬的局面啊!
  我们不妨从反面教员陈水扁们的台独行径中,看看语言对国家统一的作用。陈水扁的台独举措,核心就是所谓去中国化。首当其冲的就是妄想去掉民族共同语,扬言台湾讲的不是汉语,他叫作“台语”,其特定含义就是台语不是汉语,也就是在语言上搞*台*独。因为共同语言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共同纽带,只有割断这条纽带才利于台独。由于他们的无知,才把汉语的闽南方言叫台语,胡说它不是汉语,实在非常可笑。但如果阴谋得逞,它给两岸交流和最终统一造成的损害也不可低。语言上搞*台*独就是对民族共同语(现今台湾叫“国语”)的削弱和分裂,必然会对海峡两岸的和谐发展造成障碍,对民族的团结、国家的统一造成巨大的伤害。这无疑从反面昭示,语言的统一与国家的统一和民族的团结是紧密不可分的。因此,我们今天必须将两岸语言中的差异加以清理,通过词典的功能使之求同存异达到沟通,然后逐步化异为同达到统一。
  显然,语言和文化在国家民族生存发展中有很大的重要性。以汉语为代表的中华民族,在历史发展过程中,接纳、融合过多种外来语言文化,最终形成今天高度发达的汉语和汉民族。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实行的“书同文”,保证了汉语的书面语可以跨越方言和历史,成为记录传播民族文化的统一工具。到工业化社会后,随着民族的觉醒和经济社会的发展,汉民族共同语普通话的推行使汉语逐步达到“语同音”的高度统一水平。历史证明,这些措施对国家的统一和发展,对民族的团结与和谐相处发挥着非常重要而独特的作用。反观历史的发展,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要消灭一个国家或民族,就是从根本上消灭它的文化和语言,如日本帝国主义统治台湾时强迫人们学习、使用日语,连姓名也要改成日本式的。
  民族语言的统一和健康发展是保卫民族文化和历史传统的屏障。语言文字不仅是交流思想、认知世界和传播文化的重要工具,同时它也是民族的灵魂,是民族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一个国家语言文化的传承和弘扬,必然面临外来的各种语言文化的侵蚀,要保存自己的特质,在竞争中处于不败之地,就必须做好应对竞争的心理准备,增强自身语言文化的竞争力。汉语要成为强势的语言才符合当今中国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形象。这也是国家增强软实力和国际竞争力的重要内涵。我们千万不可忽视话语权的重要性,它与经济实力、军事优势是相辅相成的三股力量。为了在竞争中取得优势,两岸语言不仅要化异为同,还要联合,共同做好汉语在世界上的推广传播工作,合作编写教材、共同培训师资、分享教学的成果和经验、加大推广的力度,使推广传播工作取得更加可观的成绩。这必将极大地増强汉语和中华文化在世界上的竞争力,使中华民族的崛起得到更多人的理解和支持,为民族复兴、国家富强作出更大的贡献。

  (201644日《文汇读书周报》第1609号第一、第二、第三版“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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